雖然張三姆已經不在烏茹魯克村,可我們還是需要在這邊進行一些休整,我們既然覺得要去找他,那我們就要商議上哪裡去找,怎麼找,如果一點頭緒都沒有。那我們怕是真要海底撈針了。
烏茹魯克村偏僻的很,所以張三姆的這家小旅館除了西北靈異分局來辦案子的人住下外,一年到頭也接待不上幾個客人,加上他基本上不和村子裡的人打什麼交道,所以他這個人消失了,村里的人也都不知道。
於是我們就想著從村民嘴裡問出一些張三姆的信息時候,結果卻發現了兩個字“好難”,這裡的人漢語都說的很生澀,聽半天也不一定能聽懂他們說什麼,就算偶爾聽懂幾句,也是類似不知道,不清楚之類的。
一天的休整結束,我們該出發的時候,大家一下都迷茫了,我們沒有任何的尋找方向。
實在沒有辦法了。我就在這個小旅館裡,找了幾樣張三姆用過的東西卜了幾卦,可是沒有一個卦是準確的,全部都是卜到一半就碎掉的壞卦。
當然這不是因為張三姆的行踪是天機,而是因為我起卦的根基不足,卦是一種複雜的命理推演,沒有根基憑空推演,那是絕對不可能完成,哪怕是神相、通天也是如此。
想到這裡我就找西北靈異分局要了一下張三姆的生辰八字。可我根據那個生辰八字,結合我對張三姆的感知測了一下,其結果卻是“查無此人”,再換句話說,張三姆拿去備案的生辰八字是假的。
沒有了調查的方向,我們在烏茹魯克村就陷入了徹底的迷茫。
實在沒辦法了,我們就只能採用最笨的方法,那就是以烏茹魯克村為中心,往四個方向同時尋找,找到有人的地方就打聽下,看看會不會得到什麼線索。
我們一連在烏茹魯克村附近尋找三天,終於是有了一點點的線索,而這個線索就是艾色裡的一條頭巾。
而這條頭巾還不是我們找到的,而是當地一個出去放牧的牧民,我們這些人在烏茹魯克村大肆尋找張三姆和艾色裡。這裡的村民也就自發發動起來,幫我們留意消息。
在第三天的時候一個牧民就告訴我們,他在外出放牧的時候,撿到了這條頭巾,他說張三姆和他有生意上的來往,所以他在小旅館裡見過披著頭巾的艾色裡,也見過艾色裡這純白色但是卻繡著一個拳頭大類似碗形狀的頭巾。
在那個牧民給了我們後,我們也是給了他一些報酬,他就帶著我們去了他發現頭巾的地方。
是在烏茹魯克村的南面,只是這裡每天風很大,這個頭巾在風中不知道被吹了多遠,它究竟是在哪裡丟的我們有些拿捏不准了。
不過這卻難不倒我這個相師,這個頭巾上還有艾色裡的命氣,我摘下之後,將其放到我的羅盤裡。我的那個命理羅盤便形成了一個超好用的導航器。
當然這也是跟我進入地階之後有關,如果是黃階,只要對方超出一段的距離,就算我有對方的命氣,也是無法繼續尋找,可現在只要我有對方的命氣,那就算對方在天涯海角,我這羅盤也是能指出他的大致方向來。
命理羅盤指的方向是南方,也就是哈密的方向。
於是我們直接開車奔著哈密的方向去了,艾色裡的那條頭巾命氣已經很微弱,再過段時間,怕是要徹底散去了,所以我就用相學中一種特殊的法子“嫁相之術”,把艾色裡的命氣暫時養到了的我的奴僕宮上。
這種相術用來日常生活中,改變某個人和自己的關係,或者強行讓自己和某個不相干的人在命理上扯上一些關係。有些輕微改命的嫌疑,當然這離真正的改命之術還差的遠。
而我用這個相術的目的自然不是為了和艾色裡扯上什麼關係,而是在奴僕宮養上艾色裡的命氣,這樣我們就可以一隻用艾色裡的命氣去確定張三姆和她的大致方向。
從烏茹魯克村到哈密,我們走的是一條超級長的沙漠戈壁的公路,據說這是一條鄉道,只是這條鄉道穿梭在沙漠戈壁中,若有若無的,只能讓我們依稀辨別出來,原來是真的有路的。
一路南下,我們就到了哈密市,可到了哈密市的時候,我的命理羅盤忽然出現了一些狀況,那就是它時而指向南方,時而指向西方,大概每個方向停留一分鐘左右,這就讓我們一下不知道該如何去找了。
我們好不容易有了一些線索,現在有了不知名的新狀況。
無奈我們只能在哈密找了一家酒店住下。
到了酒店,所有人都湊在我的房間,看著我的命理羅盤時而指南,時而指西,一下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。
過了會兒林森就指著我的命理羅盤道:“這破玩意兒是不是壞了?”
我搖頭說:“壞倒是不至於,這種情況我也沒有遇到過,說不上是為什麼。 ”
王俊輝就猜測道:“會不會是這樣,他們去了西南?你這羅盤指針指不出來?”
我搖頭說:“不會的!不過要是我這羅盤明天一早還不能確定方向的話,我們就往西南方去找,這樣一旦我的羅盤恢復正常,我們也不至於因為選錯了方向,而偏差的太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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