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出門的時候,我先餵好了兔子魑,並把它重新放回了籠子裡。
這次是我找地方,就找了一處環境稍微好點的飯館,要了些菜和主食。我和徐若卉就小聲聊起了昨天的事兒。
簡單說了幾句,她還是表示自己根本不知道那小男孩兒的身份,更不知道那小男孩兒纏著她的目的。
我問徐若卉具體是什麼時候開始感覺到怪異的,她仔細想了一下便說:“上個星期五,我記得很清楚,因為第二天就要休息,所以臨近放學的時候,我把那些小朋友一個一個送到家長的手裡,那天有一個家長因為有事兒。拜託我多照顧一個孩子一個小時,所以我是我們園裡最後一個走的。”
“等著那個家長把最後一個小朋友接走的時候,我就在教室把那小朋友玩的一些玩具收了起來。”
“可收拾玩具的時候,我明明記得把一些玩具已經放到玩具箱裡了,可回頭收拾其他玩具的時候,卻發現又掉出來幾件,而且離玩具箱還有點遠。”叼東邊技。
“也是從我發現玩具掉出來開始,我就一直感覺那個空蕩蕩的教室除了我之外還有其他人。”
“因為這種感覺把我嚇的不輕,那會兒整個園兒裡就剩下我一個人,好賴弄出點動靜都有迴聲,所以我怕的要命,隨便把那些玩具收拾了一通就出了教室。”
“不過……”
說到這裡徐若卉就停住了,我聽著正入迷就問她:“不過怎樣啊?”
徐若卉吸口氣,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繼續說:“不過在我鎖門的時候。我就又聽到屋子裡玩具從玩具箱裡掉出來的聲音,我沒敢回屋去看,鎖上教室的門。就往園外面跑了。”
“到了大門口,我也不敢遲疑,大門也是隨便鎖了一下,就打車回了住處。”
說到這裡徐若卉就又停下來,我剛準備問話,就發現我們要的飯菜上來了,也就等服務員把飯菜放下離開後才問她:“後來臟東西就跟著你回家了嗎?”
徐若卉點頭說:沒錯。那天我回到家裡愣神了半天,我總覺得有啥東西扒著我的窗戶在看我,可我鼓足勇氣到院子一看,空蕩蕩的。啥也沒有。可等我回屋坐下,我就又感覺窗台上有東西。”
“後來我覺得可能是自己白天照顧那些小孩兒太累了,也就迷迷糊糊睡著了。”
“我晚飯都沒吃,一覺醒來就到了晚上十一點多,睡醒後,我就又覺得院子裡有動靜,就好像我們園兒裡的有些孩子調皮的時候跑來跑去的那樣。”
“我嚇的不輕,因為半夜就我一個人在家,所以我也不敢出聲,天太晚,我也不敢出去看,就用毛毯把腦袋蓋上裝作什麼也沒聽到。”
“可我蓋住頭後,院子裡的聲音就小了,就感覺那聲音走到了屋子裡,他一步一步地向我的床靠近。”
說到這裡的時候徐若卉咽了一下口水,然後又平復了幾口氣道:“我在毛毯裡嚇的直發抖,可我又不想被什麼東西 了身,我就'啊'的大叫了一聲扯開了毛毯,去看屋子裡到底有沒有東西。”
“可我屋子裡,空空的,除了我自己啥也沒有。”
“後來我打電話給我的好姐妹聊天,有人陪我說話了,我心裡才踏實一些,我們講了很長時間的電話,我心中那種附近有人的感覺才漸漸沒了,我也才睡下。”
說到這裡我就從徐若卉的臉上看到了一些汗珠,顯然在講這些的時候,她還是有些後怕的。
我在旁邊安慰徐若卉說:“你不用再怕了,有我在,我不會讓那東西傷害到你的。”
徐若卉點頭點說:“其實這麼多天下來,那東西雖然折磨的我不輕,可沒有真正現身對我怎樣,昨晚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他。”
我“嗯”了一聲問徐若卉後來幾次出現那種感覺的情況,她想了一下,就把之後幾次情況跟我說了說,情況和第一次大同小異,都是只聞其聲,只感其踪,卻不見其影,甚是詭異。
這種感覺折磨得徐若卉總是沒法休息好,工作的時候老是犯困,所以她乾脆就請假到市裡來找她的高中同學來了。
然後正好就碰到了我,也就有了昨天的事兒。
事情差不多都捋順了,我就道:“看來我們很有必要去一趟你工作的那家幼兒園,那兒離我家不遠,按理說如果之前發生過什麼死孩子的事兒,我沒有理由不聽說的啊。”
徐若卉道:“我之前不是說了嗎,我們的幼兒園是新幼兒園,還沒出過什麼事故,更別說死人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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